引言
在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大背景下，生态环境问题备受关注。特别是以海口、湛江为代表的南方滨海城市，生态系统类型丰富、群落复杂，城市发展更应对生态环境加以保护及修复。
本文基于南方滨海城市 “城市双修”的要求，研究提出水体生态系统关联修复、绿地生态系统成网修复以及土壤生态系统全流程修复的保护及修复规划策略，以半岛城市湛江市为例，提出打造地表-地下-海洋“三位一体”水环境生态体系、优化城郊-城区绿地网络系统、提升土壤系统品质的策略方案，对分类治理模式和生态修复的主要内容和具体要点进行详述，为解决类似问题提供参考。
在资源约束趋紧、生态环境退化的严峻形势下，生态修复是城市建设中的重中之重。随着中央政策的推进，“城市双修”理念开始频繁出现在人们的视野，被学术界广泛讨论，各地也纷纷开展双修相关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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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修复的重点在于生物圈层的生态系统保护与修复。从生物圈层结构分析，水与土壤是属于非生命物质组分，与动物、植物、微生物等生命组分有机结合才形成不同类型特征的生态系统，包括水生态系统、绿地生态系统以及土壤生态系统。本文将以广东省湛江市为案例，探索城市双修的背景下，南方滨海城市生态修复规划的策略。
01 总体策略
南方滨海城市生态系统问题不同于北方内陆城市，生态修复的侧重点在于考虑陆域水系统与海洋水系统的相互关联关系，绿地系统方面为植物群落生长特征与生态功能的差异，土壤系统方面主要是用地、产业与对应潜在污染物的差异。在生态修复规划中，整体技术思路为以保护保育与问题修复双导向，整合分析已有相关规划的生态格局，明确整体的生态格局框架，并提出格局优化方案，统领生态修复水体、绿地、土壤三大系统空间格局及保育格局，针对三大系统存在的问题提出整治修复策略。
地下水系统、地表水系统以及近海海洋系统在自然水循环中紧密相关、环环相扣，因此水体生态系统必须考虑三大水系统的关联性修复。绿地生态系统涵盖各种片状、带状、点状的具有生态服务功能的植被覆盖下垫面，穿插分布于城区的外围以及城区建设区的中间，具备重要的动物栖息以及迁徙廊道的功能，因此绿地生态系统必须考虑多种不同植被群落的网络状连通。土壤生态系统由土层结构、土壤颗粒以及土壤微生物、动物构成。由于结构简单，土壤生态系统的抵抗力及恢复力稳定性相对其他生态系统弱，污染以及物理特性的改变会影响较大且恢复较慢，故土壤生态系统必须考虑人类开发利用全流程对于污染、破坏程度的检测、管理、修复、验证等。
1.1 水体生态系统关联修复
充分分析规划区供水、雨水、污水系统情况，河道整治情况，地下水漏斗及污染情况，以及近海生态现状，通过剖析地表水、近海及海洋、以及地下水系统三者间的关系，对关键节点进行分析。鉴于南方滨海城市水系-海湾-地下水的水文循环特征，地表水系统、近海生态及地下水系统三者间存在必然的关联性，即：城市雨污系统对河流水环境的影响；地表河流水环境与近海水环境的相互影响；地表水利用与地下水保护的相互依存；地下水漏斗与海水入侵的相互关联等。因此，“双修”提出“三位一体”水系统修复策略，其中，“三位”分别指河湖水系的生态整治、河口-近海生态的协同提升、地表及地下水的利用与涵养；“一体”即为系统化整治体系。
1.2 绿地生态系统成网修复
保护、修复及联通片状、带状、点状绿地，形成生态良好、生物多样性高的网络系统。针对城郊片状绿地生态系统（城郊沿海防护林和红树林系统），通过受损防护林修复、林相改造、红树林生态修复和优势植物物种筛选与研究等手段，强化沿海防御体系和构造重要的防护林、红树林生态斑块；针对交通道路沿线带状绿地生态系统，采用缓冲绿地建设和生态通道修复策略，通过特色道路绿化景观修复和道路生态绿廊修复手段，削减道路线性污染；
针对点状矿产开发山体破损区，采用矿山复绿修复和保护策略，通过分类实施生态修复型、景观游憩型、再生利用型的矿山修复，解决点状问题，保护大型山体天然绿色屏障；针对点状斑块零碎化缺乏连续性的城区公园绿地系统，采用绿地生态修复及廊道构建修复策略，构建多功能绿道网串联城市自然活力空间、拆迁建绿见缝插绿构建廊道联通工程、推广老旧公园改造提升存量绿地品质和功能以及拓展生物多样性的公园绿地品质提升手段，打造中城区生态游憩绿地系统空间。
1.3 土壤生态系统全流程修复
土壤生态系统全流程修复策略主要分为强化土壤污染源头控制、开展污染治理与修复和土壤环境监管能力建设等三方面，针对工业企业产生土壤污染问题，采取加强涉重金属企业管控、加强工业废物处理与处置、开展污染治理与修复等策略来控制土壤污染。
农业方面土壤污染主要有农药残留、土壤肥力问题，针对问题提出策略对土壤进行治理与修复。策略主要有：加强土壤污染管控、提升农业灌溉水质管理、农田土壤肥力提升与改良、开展土壤污染治理与修复、加强环境监管能力建设等；制定针对性土壤修复策略，提出具体的修复与治理土壤污染的方案，分片区进行土壤修复，有计划进行土壤污染修复与治理，控制土壤污染进一步恶化，同时推进土壤污染修复与治理，加大对土壤修复与治理方面的研究，研发新工艺、新设备、新方法等提高污染修复效率。
02 案例分析——以湛江市生态修复规划为例①
2.1 基础分析
湛江市城市建设与发展中不断改善城市环境，提升经济实力，但在生态环境方面仍存在黑臭水体、红树林保护、近海污染、地下水污染和漏斗、林地林相单一、绿地不连通、土壤污染、矿产闲置地、空气质量下降等问题。通过整合分析，湛江市最突出的问题包括地表水-近海-地下水三大水体质量、城区绿地与城郊林地系统待优化、土壤污染待整治等。
湛江市城市主要问题（图片来源：作者绘制）
2.2 整体格局的整合优化构建
考虑到上位规划中均基于不同的角度及侧重点提出生态格局规划方案，湛江双修在生态修复格局构建时，在上位规划衔接的基础上，重点对本地特殊因子进行补充分析，包括农业土壤肥力及污染因子、渔业养殖、桉树林及沿海防护林因子和工业能耗及“三废”因子等，最终提出生态格局的优化方案，即：建设区域生态大廊道，将东海岛南部防护林保护带划入，形成闭合环廊，进一步加强区域廊道与湛江湾蓝色水廊的联系，明确廊道连通方式，中心城区生态水廊的优化实施，统筹水系统、绿地系统与土壤系统。
区域大环与湛江湾蓝色水廊的连通分析（图片来源：作者绘制）
2.3 打造“三位一体”水环境生态体系
湛江市作为一个半岛海湾城市，水系统主要包括地表水系统、地下水系统及近海生态系统三大方面。在系统摸查湛江水生态本底情况后，通过对地表水、地下水、近海生态的因子分析，针对各自面临的生态问题，通过衔接已有的相关规划及实施方案，系统提出相关策略及措施。
湛江市水系统单因子分析图（图片来源：作者绘制）
（1）策略一：分阶段进行河湖水系的生态整治
湛江市水环境整治策略分析（图片来源：作者绘制）
第一阶段主要通过衔接河道上下游关系，展开针对末端的综合整治，包含总口截污-生态补水-清淤疏浚-生态修复过程；第二阶段以管网建设为主要任务，完善湛江市排水系统，提升湛江市管网质量，推进雨污分流制改造，并对溢流污染问题进行控制；第三阶段则将通过海绵城市建设及原始型、公园型、生活亲水型以及面源污染净化型三类生态岸线的修复，提升流域生态品质。与此同时，在管理方面，提出强化河湖生态管理，全面推行河长制；围绕水库的水安全、水环境，强化水库保护及管理等策略。
湛江市生态岸线的构建及规划图（图片来源：作者绘制）
（2）策略二：河口及近海生态环境的协同提升
河口及近海生态环境需采取“管理+修复”的协同模式进行改善。针对陆域污染的削减，提出管理手段，主要包括感潮河段污染物控制、全面清理整治海岸带、海岸带多规合一管理以及建立“湾长制”管理模式；针对不同海岸带类型，则需分类提出生态修复策略。
海岸带主要包括潮上带、潮间带及潮下带部分。湛江市海岸带的类型主要包括港务硬化岸、淤泥质岸、红树林岸、景观及砂砾质岸、渔业养殖岸线五类：
海岸红树林生态系统修复示意图（图片来源：作者绘制）
景观及砂质岸以人工修复为主，采用景观岸线的生态提升、充分利用空间生态位修复、潮间带系统营养结构调整措施。
红树林岸线需分区域提出生态修复策略。中心城区由于红树林大量淤积入海河流的黑臭淤泥，污染物质富集严重，故采取“近期清理-景观提升”的措施，近期以清理为主，中远期依据沿海生态系统鸟类栖息保护需求，再行决定是否进行红树林复种工作；近郊地区采取“涵养补植、保护管理”的措施，对近郊受污染较轻的红树林，主要采取保护措施。
淤泥质岸以种植植物、底播增殖贝类为主，包括红树林的补植，补充原生植物群落，抑制种群退化；增殖贝类，使生态结构更趋向合理、稳定。
渔业养殖岸线以合法、规范、科学养殖为主。
港务硬化岸则需加强管控，杜绝点源及面源污染，对港务硬化岸的污染物治理包括对含油污水的处理、洗舱水的处理、生活污水的处理、船舶垃圾的处理以及粉尘的治理。
（3）策略三：地下水利用与涵养
湛江市在历史上由于大量开采地下水，已经形成明显的地下水漏斗。因此，地下水系统的生态修复方案主要提出实施地下水利用替代工程，打造湛江市“以地表水区域供水为主、乡镇集中供水为辅、地下水分散供水为补充”的供水格局，区域供水覆盖范围内（特别是地下水超采区）的地下水取水井将逐步关停，封存地下水取水井。
另外，提出地下水涵养及水质修复措施，主要包括构建高渗透的海绵城市、改建地下水监测井以及水质修复，主要针对湛江市外围农村生活污水收集和处置系统、地下水补给区、垃圾处理场周边以及地下水咸化区的地下水环境进行生态修复与建设，集中对地下水回灌试验技术进行研究工作，恢复地下水位。
2.4 优化城郊-城区绿地网络系统
根据湛江市的丘陵地貌特征，绿地系统主要包括沿海防护林及红树林生态系统、郊野山林生态系统、交通廊道绿地生态系统以及城区内公园绿地生态系统，为达到修复目标，针对城郊、沿海山林、道路绿地系统存在的现状问题，提出策略及措施。
绿地系统总体思路框架图（图片来源：作者绘制）
（1）策略一：沿海防护林和红树林修复
湛江市属于半岛城市，沿海林地生态系统对抵御台风、风暴潮等有重要意义，重点就是防护林及红树林。受损防护林修复主要采取新建、疏残林带改造、扩带加固等方式重建受台风袭击破坏及人为非法侵占、破坏的沿海基干林带，增强其抵御能力。对断带、未合拢的沿海基干林带进行填空补缺；对于因各种自然、人为原因而受破坏，导致防护功能大降低的残破、低效林带，采用林相改造（混交、多层次立体配置）进行修复。林相改造主要遵循生态优先、循序渐进、因地制宜等原则，特别是湛江市沿海历史上建设了大量的高位虾塘养殖海虾，在虾塘租赁时间到期后，重新混植木麻黄、台湾相思等改造成防护林带。
虾塘封禁时和防风林造林修复后（图片来源：作者拍摄）
红树林和沙岸防护林是抵御台风的天然生态屏障。由于天然生态屏障的存在，极大程度的减弱了台风袭击时形成的海浪高度，使得台风来临时，沿海街区不会受到严重的海潮淹没影响。湛江红树林湿地的修复主要分为东西两条线：东线修复应以生态防护为主；西线修复时应考虑采用生态保育、科学试验和产业培育的三结合的方法。
（2）策略二：矿山复绿修复和保护
山的修复是生态修复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湛江市山体（山林）环境恶化的重要原因之一是采石开山。针对湛江采石矿山受损情况、现状条件和修复需求的不同，将山体修复划分为生态修复型、景观游憩型、再生利用型。
生态恢复型山体修复实景图（图片来源：作者拍摄）
生态恢复型山体修复主要以荒山绿化工程、植被恢复工程为依托；景观休憩型是针对具有便利交通的大型矿坑，先实施场地复绿，再拓展旅游开发，形成主题公园；再生利用型是针对大型矿山和矿坑，利用矿坑地形进行渔业养殖，以及建设餐馆、农家乐等，再利用开发创造社会经济价值。
景观游憩型矿坑现状及修复意向图（图片来源：左图/作者拍摄；右图/网络）
（3）策略三：道路沿线建立缓冲绿地和预留生态通道
根据对湛江市城区现状高速路、城际快速路、主干路建设情况的识别结果，提出城区道路绿廊修复，包括特色道路绿化景观修复以及道路生态绿廊修复。主要包含：325国道、207国道、373省道等高速路网；“四横四纵”的快速路系统；东海大道—民安大道、海滨大道、奋勇大道等主干路。
（4）策略四：中心城区绿地生态修复及廊道构建
中心城区绿地系统是外围生态绿环联系海湾海洋系统的生态廊道，基于城市公园建设及提升修复生态廊道核心节点，通过海绵化改造及生物多样性改造提升重要生态节点的公园生态品质，以期达到较高的生态服务功能。首要增加滨海绿廊建设，提高滨湾地区的生境系统联通性；后推广老旧公园改造，提升存量绿地品质和功能，开展老旧公园改造，优化植物结构配置。在城郊建立一批具有较大规模的本地园林绿化植物苗圃基地，不断提升苗木自给率，提高城市绿化本地物种的多样性指数。
2.5 提升土壤生态系统品质
结合现状土壤农业污染以及工业污染的问题进行原因分析，提出土壤系统生态修复策略，主要分为强化土壤污染源头控制、开展污染治理与修复和土壤环境监管能力建设等三方面。
总体思路框架图（图片来源：作者绘制）
（1）策略一：强化土壤工业污染源控制
结合企业闲置地试行土壤污染修复工程。在工业企业管理方面，根据《湛江市城市总体规划（2011-2020年）》，湛江着力发展工业产业园，让分散的工业产业入园，统一规划管理，现状工业用地改为居住用地、商业用地或者其他用地，根据改变后的土地用途，需对转移搬迁之后工业用地的土壤风险进行评估，根据拆迁后土地土地开发性质可分为拆除重建类、综合整治类、功能改变类项目。
水产业、制药业、饮料加工业等产生的废水，如果不加以控制，对土壤环境将存在不同程度的污染风险。城区内工业企业搬迁后，应对地块进行土壤环境调查评估，并对不合格地块土壤进行土壤修复，确保土壤质量达标，由土地使用者进行土壤环境调查评估，评估合格可报环保部门备案，进入用地划拨、出让程序。对于土壤环境调查评估不合格的应编制土壤修复方案，通过专家评审后再报环保部门备案，且经土壤修复治理达到用地标准后，方可进入用地划拨、出让程序。
在矿产行业管理方面，在对停产矿坑及砖厂修复时，应首先对土壤质量进行调查，充分了解现状土壤受损程度，并因地制宜采取相应的土壤修复措施进行土壤改良。然后，应针对不同的情况以及浅表土层破坏情况选择适宜的物种，可种植具有土层改良的先锋植物进行土层结构及土壤微生物群落修复。
湛江市工业用地现状和规划图（图片来源：作者绘制）
加强工业废物处理处置。全面排查市内工业废物堆存场所，制定整治方案，并有序实施，确保无扬散、无流失、无渗漏。对电子废物、废轮胎、废塑料等进行再生利用。工业废物根据其危害程度不同，处置方式主要有填埋、焚烧、固化以及化学和生物的方法，根据废物的性质和危害程度等选择不同的处理处置方式。
加强涉重金属行业管控。加大监督检查力度，全面排查装备水平低、环保设施差的涉重金属工业企业并要求其限期整改，对整改后仍不达标的，依法责令其停业、关闭，并将企业名单向社会公开。严格环境准入，淘汰落后产能，扩大相关落后产能和工艺设备的淘汰范围，推行清洁生产。鼓励企业采用先进适用技术和生产工艺、替代原料，对涉重金属落后产能进行改造。
（2）策略二：强化农业管理控制土壤污染
合理管控农药使用量，修复农药土壤污染。湛江市农业发展模式以一家一户小规模经营为主，农业科技、机械化水平低下，规模化生产管理水平较低，农业农药化肥不合理使用，导致农业发展模式改变困难，造成农田土壤污染。湛江农药的喷洒与利用，对土壤造成一定的污染，因此对农药的管控是控制土壤的有效途径之一。
加强农药使用监督指导，严格控制农药使用量，禁止使用高残留农药，完善生物农药管理。合理使用农药，科学施用农药，合理喷洒技术也可以减少农药的使用量，有利于控制农药污染减少用量，可采用低容量喷雾技术，推行农作物病虫害专业化统防统治和绿色防控，禁止生产和使用高毒限用农药，推广高效低毒低残留农药、生物农药，开展农药包装废弃物回收试点。
对农用地土壤环境质量进行普查和评估，根据污染程度进行分类管理，对未污染的进行优先保护，轻度污染和中度污染进行安全利用和修复，重度污染进行严格管控和修复。土壤农药污染主要修复技术有动物修复技术、植物修复技术以及微生物修复技术等，根据条件和土壤污染情况进行选择修复技术和方法。
提升农用地灌溉水质管理，对农田灌溉用水水质进行监测，灌溉水水质应符合灌溉用水水质要求。对因长期使用污水灌溉导致土壤污染严重、威胁农产品质量安全的，经土壤调查评估，需要进行土壤修复的要及时调整种植结构，通过修复植物的吸收污染物，来将污染组分富集在植物体内，来达到修复土壤污染的目的。
（3）策略三：修复提升土壤肥力
湛江本地为贫瘠的红壤土，采用农田模式变更进行土壤肥力改良。针对目前湛江的农业发展模式，改变现有农业发展模式，改变现有耕作模式，减少化肥使用量，增施有机肥；粮菜轮作，避免单一作物耕种模式；农膜减量与回收利用；秸秆还田，对秸秆进行再利用，避免秸秆直接焚烧，给环境带来二次污染。收获后的秸秆可以返田进行再利用，还可以用秸秆做饲料进行养殖，动物粪便做有机肥进行农田施肥，提升农田土壤肥力。
通过植被修复进行土壤肥力改良。运用农业技术改善土壤对植物生长不利的化学和物理方面的限制条件，使之适于种植，并通过种植优选的植物及其根际微生物直接或间接吸收、分离、降解有机无机营养物质，通过作物的轮作，调节不同物质的吸收及释放，恢复重建农田土壤生态系统内部物质流动，平衡各种营养元素物质的含量，逐步提升土壤肥力。
结语
生态修复是城市双修重要的两项工作之一，生态修复符合城市科学发展，践行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理念，在南方滨海城市的生态修复规划研究中，基于城市双修理念下生态系统修复的全面性与系统性，提出水体生态系统关联修复、绿地生态系统成网修复以及土壤生态系统全流程修复的保护及修复规划策略。并以湛江市为例，阐述打造地表-地下-海洋“三位一体”水环境生态体系、优化城郊-城区绿地网络系统、提升土壤系统品质策略方案。
本文相对于传统的生态修复方案，以生物圈层结构、自然生态系统研究为切入点，梳理城区中及周边应进行保护与修复的生态系统类型，特别是关注沿海防护林、红树林以及城市不同用地开发利用中对土壤生态系统的管理与修复，提出分类治理模式和生态修复的主要内容和具体要点，为城乡规划与生态专业融合研究提供参考。
注释：①案例来源于《湛江市生态修复和城市修补专项规划（2018-2035）》成果。
参考文献：
[1]梅娟.城市双修背景下的多元山体修复实践——以景德镇松涛公园改造为例[J].绿色环保建材,2019(04):56-57.
作者
李晓君，华中科技大学风景园林硕士，现就职于深圳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孙静，同济大学环境工程硕士，现就职于深圳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李亚坤，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硕士，现就职于深圳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编辑、排版 / 陈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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